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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翔驚訝道:“我還真小看這新上任的特高課課長了,他竟然知道那幫玩意兒咱們瞧不上,專門挑選一些有缺陷的人進入憲兵隊工作,這麼一來連審查都免了。”
“小呂啊,你這是說誰呢,我聽着不像好話啊?”
呂翔趕緊解釋:“大爺,我沒說您。”
於老爺子還不樂意了:“說也沒事,我就是好賭,這是周遭鄰居都知道的,原來我家三進的院子就是這麼輸的。要不是好賭,我兒子能爲了還債去礦上麼?他要不去礦上,能讓你們救下來成了抗聯的戰士麼?咱們也認識不了。”
老於命挺好,出生在富貴之家,打小有人伺候,家裏有錢到他即便染上了一身惡習,也沒人覺着怎麼地,哪個有錢人家的少爺還不得好點啥。就這麼着,老於的父親一直用自己的能力護佑着自己的孩子,知道他成家有了子嗣以後,才撒手人寰。
自此以後,老於算是徹底沒人管了,幾乎天天都長到局上,最狠一次家裏的近百畝地沒夠他一宿輸的,纔不到半年,就把家業全給輸了,還欠了一身外債。
打那兒開始,於老爺子算是徹底沉淪了,堂堂少爺要爲喫喝拉撒發愁,就是這樣,也沒能戒了賭,等自己兒子長大成人那一天,好好的富戶於家就剩下了這麼一間破瓦寒窯,還是租的。
當時日本人剛剛佔領東北,正在招收曠工,條件好到讓人羨慕的程度,什麼包一日兩餐且頓頓有肉,每個月十塊銀元都是現錢,就像是每一個字都是寫給老於兒子看的,他一興奮,直接報了名,老看着有人堵家門口要債也不是那麼回事,當時孩子就尋思趕緊把錢還了。
結果,一去就是三年,在這三年裏,音訊全無。
老於也去找過,去一回讓日本商會和礦舍的人打出來一回,遭多少罪就不說了,關鍵你聽不見真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