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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銳鋒真正知道自己所作所爲的對錯,還是在遇到溫婉以後,否則他不可能因爲夫妻之間的地位問題加入藍衣社。
但,這並不意味着老許願意向日本人認錯,所以他始終望向了臺下的溫婉。
看着那張充滿憤怒的臉,老許笑了,他儘量溫柔的說道:“我不是好人。”
滿臉胡茬都來不及刮就被三木拉來了新聞發佈會現場的他,在這一秒嬌柔的像個孩子,因爲這一天一直以來都是最讓老許恐懼的,如同犯了什麼錯生怕家長髮現一樣,特別害怕和溫婉坦誠相見。
“小的時候,他們管我叫土匪,因爲我出生在綹子裏,那時山下綁上來肉票裏只要有孩子,都會成爲我的玩伴,而那些小孩看着我的眼神則害怕到了極點。”
“我不明白,不明白土匪有什麼可怕的,我身邊每天都能看見形形色色的土匪,這羣崽子見了我跟耗子看見貓一樣。”
許銳鋒講起這一段,原本有些飛揚跋扈,可望見溫婉臉上的怒氣未消,剛剛漲起來的氣焰又消了下去。
降低了音量說道:“後來我開始慢慢長大了,老帥爲了給兒子攢軍功,開始讓少帥領着人剿匪,那裝備給配的,在咱都不知道什麼是空軍的時候,天王山的腦袋頂上就飛機亂飛,亂石崗裏跑着十幾輛坦克。”
老許說着話往椅背上一靠:“咱懂,人家老張家家大業大,咱老許家小門小戶,挨欺負是應當應分的,憋屈也得忍着。”
“就這麼着,天王山被剿滅了,我跑了,但心裏這股恨意藏了下來,身爲個老爺們別的可以不明白,殺父之仇是什麼,咱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