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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惋惜,打心底裏抽出來時,實際上是一種不負責任,當溫婉忽然想到自己從被捕至今身上都沒捱過日本人的任何鞭子,馬上閉上了嘴,乖乖的繞回到許銳鋒身後。
她知道了。
這個坐在輪椅上,直到現在站都站不起來的男人是爲了自己,是爲了肚子裏的孩子。
繼續往前,溫婉在複雜的情緒包裹中再也張不開嘴了,這個男人剛纔哪怕提一句‘我要是不投降,你和孩子就都沒了’她都會覺着對方沒出息,可人家不光沒提,還完全不給你大義凜然的說‘誰告訴你我怕死’的機會。
在溫婉眼裏,許銳鋒肯定不能算鐵骨錚錚,但,已經不是她能責怪的了。
金山銀山就在許家門前堆着,可這倆人跟沒看見似得根本不瞧一眼,直到走向連院牆都坍塌了一半的裁縫鋪前,溫婉所有回憶都湧上心頭,睫毛很快被淚水打溼。
她記得在這個院落裏自己和繡娘所相處的每分每秒……
“去,伸手去井邊上摸一塊凸起的磚,慢慢把磚拿出來,在磚底下壓着一份東西,把那東西給三木。”
許銳鋒剛說完這句話,三木立即叫停:“許桑。”
老許都沒在意的回頭道:“要不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