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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滿憲兵隊讓人把監獄典獄長官衣兒送來時,許銳鋒難得的沒有喝酒。
他昨天晚上聽了大半宿故事,聽那位偉人是怎麼在湖南、江西領導‘秋收起義’的,又是怎麼上的井岡山,甚至連那句‘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都推崇備至。
老許就是沒活到九十年後,如果他能活到九十年後,肯定會知道當時的自己明顯是被那位偉人圈粉了。
最關鍵的地方在於,他一個江湖人崇拜人家的方式竟然不是武力,而是在弱勢羣體面對武力鎮壓中的霸氣,他就覺着那種自下而上抵抗強權的態度很帶勁兒,和江湖上誰趁着酒勁兒獨闖龍潭差不多。
“那你見過他沒有?”
當天夜裏,許銳鋒在路燈下急切的問着溫婉,似乎連自己媳婦能見這樣的人一面他這個家屬都覺着榮光備至。
溫婉搖搖頭,很可惜的說道:“還沒有過這個緣分,不過我看過他寫的書。”
“你在跟我多說點他的是事……”
溫婉凍得縮了縮脖子:“明天再說吧,今天太冷了。”說着話,將許銳鋒原路推回,老許不依不饒的抱怨着:“再說兩句能咋地!”溫婉則衝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