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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許搖了搖頭,這會兒,不能動。
L型拐角的巷戰,和其他情況不一樣,在這種角度下,人會被能夠看見的空間所吸引,哪怕空無一物,稍微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讓人偷襲了。剛纔許銳鋒搞掉幾個日本兵就是這麼幹的,打了對方在移動中的一個措手不及。
而日本子不敢繼續往前衝的,則是怕老許好似剛纔一樣再去槍擊屍體上的手雷,萬一他抱了同歸於盡的心思,衝進去多少人都不夠添亂葬崗的。
四寶子順着口袋摸了摸,將一盒日本煙掏出,給自己點了一根,剛抽一口,就讓許銳鋒給拽走了,接下來,他乾脆將那包煙拿了出來,撕開了包裝在山洞裏分給了每個人。
“爺,一會我要是死了,您就朝那日本子屍體上的手雷招呼,我是真怕這幫王八犢子在弄出一個天王山來禍害老子的屍體。”
許銳鋒叼着煙看向這個粗野的江湖漢子,悶聲回了個:“行。”男人間的情感在生死麪前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流淌,不用過多言語證明。
說話間,四寶子撿起了那把讓許銳鋒捨棄的春田,拉開槍栓查看子彈數以後,開始從日軍軍裝中的子彈袋裏掏出子彈往裏邊蓄。直到這一秒,許銳鋒突然覺着有些不對,他轉頭看向了四寶子:“廚師呢?”
四寶子讓這仨字給問的也是猛一抬頭:“對啊。”
他們從北滿監獄出來到天王山、再由天王山轉進密道,這一路上幾乎始終沒看見廚師的影子,這娘們人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