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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軍長在嬉笑間說完了那段艱苦歲月,對於打不着獵該怎麼辦隻字不提,緩緩讓表情變得嚴肅說道:“剛纔你不是問怎麼又提你大老許還有沒有地方可去的這句話麼?”
“其實我問的不是你的人,我知道你媳婦在我們大後方根據地,我問的你的心。”
“心?”
許銳鋒更納悶了。
馬軍長解釋的說道:“一個男人啊,他要是琢磨總琢磨建功立業,那一定是來自心裏的渴求,在他心裏的某個地方總是在重複不斷的提醒着,你得成事啊,不成事誰能看得起你?”
“想要變得有錢也一樣,不管有錢以後買多大個院子,他要裝的都不是睡覺用的那張牀,是藏在腔子裏始終不敢拿出來的心。”
“我們成家、立業、報國,是看上了之後的種種好處麼?不是,眼下就算有人跟你說打走了小日本有多少多少好處有什麼用,子彈能拐彎啊?它不能。可是,腔子裏那滾燙的心有地方擱了,你把這玩意兒安放在希望的位置上,人動起來就顯得那麼自然、那麼自信、那麼胸有成竹,瞧着就有樣兒。”
馬軍長換了個姿勢,不在看着許銳鋒:“原來啊,你的心在家裏,在溫婉身上,那時候你在北滿城走的每一步都有跡可循……對了,給你看個東西。”
他轉身走向了土炕,順着炕蓆底下拿出一封信遞了過去。
許銳鋒撕開信封后,看見了信件上書寫的娟秀字體,第一反應便是這應該是個女人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