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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裏氣候異常,才住了一天,那些死囚們已經在不斷嚷嚷着難受了。
“這是什麼天啊,中午陽光一下來,又悶又潮、到了晚上,冷風嗖的你哪哪都難受。”
四寶子站在樹旁野豬一樣蹭着後背,主要是他癢的地方自己抓不着,只能這麼去蹭。
許銳鋒也沒好到哪去,他已經很久沒在山裏生活過了,城市滋養的皮膚再回到殘酷的環境下開始斑駁發紅,照這麼下去,用不了多久這一波人全得染上皮膚病。
“爺,你說這幫紅黨怎麼不癢呢?”
“都是人,他們咋不癢啊!”
許銳鋒就在昨天晚上還看見老楚給紅黨那些文盲上課的時候有人抓耳撓腮,可撓幾下後人家該上課上課,一羣十幾二十歲的孩子跟着老楚在讀‘人之初、性本善’,不光讀,還寫。
當然了,他們是沒有筆的,那就乾脆人人做一個簡易的沙盤擺在面前,每人發一根木棍,在沙面上歪歪斜斜的書寫。書寫完畢,用手掌捋平就行,十分便捷。
除此之外,他們還在學習其他技能,比如清早起牀跑山後,就會拎着春田步槍練習瞄準。
許銳鋒偶爾碰見來視察訓練的馬軍長,問了一句:“這光連姿勢不給子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