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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對於喫食,那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一分鐘也不能耽誤,無論手裏有多重要的事,即便是一邊喫一邊處理,也得把這口吃的先放進嘴裏。
許銳鋒知道,這可能是當初老馬下礦的時候,讓日本人給餓着了以後,落下的病。
夕陽落下,喫完飯趁着天亮先下河去洗澡的白靈溼着頭髮走了回來,老許四人這才走向了河溝,等下了河,幾人徹底坦誠時,無論是王銘還是四寶子,身上都有各自不同的傷疤呈現,疤痕最多的,則是許銳鋒。
“爺,就你這一身疤痕,得從死人堆裏爬過多少回啊。”
許銳鋒笑而不答,一抬頭,那個總在腰裏彆着菸袋的傢伙正端着菸袋坐在河邊,如同泡澡似得一邊抽菸、一邊感受着徐徐流過的水流。老許看了一眼,人家身上一道傷疤都沒有,身上白的跟個白玉娃娃一樣。
“夥計,你這要不是臉上長着鬍子,我還以爲和娘們一起泡澡呢,你也太白了吧?”
老煙槍有一張黑燦燦的臉,兩隻手也粗糙的跟幹了多少年農活似得,可這身上,那叫一個白。
“這都是在林子裏耗的,要是當年啊,咱爺們比這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