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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意思就是從這一刻開始,你得無時無刻都防範着契卡的偷襲了。當初我勸過你別參與進來,你不信。”
大老許把手一揮:“你也沒說仗義這一回得搭進去一輩子啊。”許銳鋒開了句玩笑。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可以帶着其他所有人離開,然後由我殺了他,再在這裏等待着契卡的報復,這件事會終止在我死亡的那一刻,絕不會給你惹上任何麻煩,怎麼樣?”
許銳鋒只回了一個字,一個所有東北人都能理解,卻十分萬能的字:“艹!”
必須得承認,對一個女人說這種字眼,會讓男人顯得很沒風度。可在此時此刻,當許銳鋒衝着廚師說出這個字的時候,那種豪氣干雲和從沒後悔過的神態,讓廚師緊盯着他的神情,連一秒鐘都不曾移開雙眼。
她怕。
怕許銳鋒的仗義中,或多或少有那麼一點點是礙於面子、男人的面子而存在的;
她也怕這份感情中有那麼一點點虛假,畢竟自從離開契卡以後,這個長得如同男人一樣虎背熊腰的女人,不曾把自己的情感和後背留給任何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