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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場上,曾經在北滿監獄內戴過鐐銬的死囚們揮汗如雨,他們拿着木頭削成的步槍在練習刺殺,目標,是用雜草紮成的稻草人。
許銳鋒則靠在一邊看,他倒不是偷懶,而是在看這訓練之中的門道。
“殺!”
老楚在人羣中揹着手走着,突然間喊了這麼一嗓子。
再看這些抗聯戰士,一個個端着木槍向草人扎去。
所謂的‘殺’其實就是‘刺’,而抗聯的訓練一共就三個動作,第一個就是刺,第二個是撥,第三個是連貫性動作,撥完了再刺。
與其說抗聯的訓練簡單,倒不如說這些人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道理就是曾經金刀護法教育過許銳鋒的,叫‘一招鮮,喫遍天’。
這就相當於真到了戰場上的時候,你會八百門兒手藝的碰上了人家一門手藝練八百遍的,你肯定打不過人家,而真正的白刃戰,往往就會就在縫隙之間,就是一個動作,刺,夠用了。
這也是抗聯訓練這些戰士的初衷,你學會了刺,就能殺人,學會了撥就能活命,學會了撥完了再次,就能在活下來那一刻再把日本子幹掉,簡單明瞭。
想明白了這一點,許銳鋒靠在枯樹旁閉上了眼睛,他在想抗聯的招式,這麼直眉瞪眼的打法有效是有效,卻恰好被自己剋制,畢竟八卦講究的是偏門搶攻,你這套刺殺要求的是強取中門,在老許練了這麼些年身法的情況下,要是還在戰場上拿不下眼前這些個新兵蛋子,那他也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