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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渾身是血的站了起來,哆嗦着,整個人和被扎漏的泡澡桶一樣,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讓血浸透了。
可他還站着,臉上全是硬挺下來的緊繃和抽出。
這就是男人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裏,倒下的人鋪滿了整個地表,他們很可能因爲一丁點挫折就選擇躺在原地;但還有另外一些人,如同一根棍一樣死死的戳着,他們可能滿身傷痕,可能疲憊不堪,可能一倒下就會與世長辭,卻偏偏咬緊了牙關站着。
這樣的男人背後都寫着各自的理由,有些是爲了家人、有些是爲了夢想、有些會更高尚一些爲了國家,但還有一小部分人,天生如此,只是爲了贏,無論對手是誰他們都將如此。
許銳鋒以前是這樣的人,他得站着,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必要站着,只要站着,才能給天王山的老少爺們兒報仇。可今天,他已經有了更崇高的目標,早就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如今再看曾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老胡,竟然還覺着有些可笑。
“何必呢?”
這三個字許銳鋒說出口那一刻就有些後悔了,試想一下,曾經的自己要是面對這樣的話,肯定會認爲是嘲諷,哪怕你是出自真心,也一定不會被真心對待,畢竟,你所在的位置他沒來過,你所在的高度他沒見過,你能看見的世界,在他眼裏,沒準是被高山遮擋着的未知,又如何能夠感同身受。
“你在北滿殺人越貨的時候,就沒有人和你說過同樣的話麼?當時,你放下手裏的刀、腰裏的槍了麼?”
有。
有人和他說過一樣的話,那就是許銳鋒睡不着覺時和老鷂鷹聊起過的紅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