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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墨香散去。
“差距果然夠大。”
步非凡眼中神光微閃。
心中對於這兩次在相同的時間內，用不同級別的‘書法’書寫同一首詩時，最終所獲得的文氣的量，進行了一個大概的對比估摸後，發現，這用‘聖級’書法書寫時要比用‘凡級’書法書寫時，要多了八倍左右。
轉即，步非凡若有所思。
“‘凡級’書法可增幅所書寫的詩詞賦等文章兩倍的威力...‘聖級’書法可增幅所書寫的詩詞賦等文章十倍的威力...兩者正好相差八倍左右...”
“如此算來，若以‘不入級’的書法來書寫詩詞賦等，最終所獲得的文氣的量，應該就會比用‘凡級’書法來書寫時，要減少了兩倍左右了...”
念頭飛快的閃過之間，步非凡再次提起毛筆，重新書寫起了《鍾馗殺靈圖》。
這一次，他將自己的書法完全控制在了凡級之下，一時間，顯得十分別扭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