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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個面色雞黃的人,弓着身子走近呂陽,顫顫巍巍說,“宮主,不知今年的生死符解藥,宮主預備什麼時候交給我們。”
呂陽微微蹙眉。他蹙眉只是一時之間沒想起來生死符的事兒。沒想到這一皺眉,竟然把這說話的人嚇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整個身子瑟瑟發抖,顫聲道,“宮主饒命,宮主饒命!”
“喂,我說你不用這麼怕吧?”呂陽示好,伸手拍這傢伙的肩膀。豈料這傢伙一聲哀嚎,頓時昏死了過去。是被嚇昏的。只是呂陽知道這廝是嚇昏過去的,其他人卻不知道,一個個嚇的面色慘白,身子抖如篩糠。
梅劍厲聲喝道,“你們這些豬狗一樣的東西,宮主不曾開口提到的事情你們卻也敢問,誰再多嘴,此人就是下場!!”
呂陽不由得多看了梅劍一眼,這小娘們,晚上在牀上挺媚,白日罵人,一張小嘴卻也挺毒。
呂陽輕咳了一聲道,“我知道你們飽受生死符之苦,現下我一一給你們解掉,但你們要立誓從追隨,若是他日膽敢背叛於我,下場要比中生死符慘烈萬倍不止!”
衆人噤若寒蟬,也不知呂陽是否真的要爲他們解毒,但這後半句是不能不答的,顫顫巍巍道,“屬下們願爲宮主肝腦塗地,誓死不渝。”
呂陽點頭,示意靠自己最近一人過來。此人身體攏長,像極了臘腸狗。見呂陽招呼自己,使勁嚥下唾沫,一副大義凌然,慷慨就義模樣靠近。呂陽運足內勁,在他身上拍了幾張,勁力所到之處,登時將體內的生死符逼出。
其他人見此人未死,一個個膽子也都逐漸放大。排隊一個個到呂陽身邊。讓呂陽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居委會大媽的味道,挨個給這些廝們上徽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