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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命題賽是自填詞作文,圍繞關鍵詞展開表演,但能聯想到的詞彙就那些。除了北河的“無愛”外,大多數選手的詞彙正常,兜兜轉轉就是那些,很難不跟旁人相撞。
這個現象在“想”組更爲突出,上臺選手基本都聊起夢想,一次兩次倒還好,聽到第三次會膩,連笑聲代表及觀衆也逐漸遺忘內容,注意力鬆散起來。
臺上,蘇欣怡跟選手交流結束,哭笑不得道:“我發現這組好像選手們的誓師大會。”
羅欽握拳,模仿道:“類似高考前那種,衝刺30天!我要做脫口秀演員!”
蘇欣怡頷首:“沒錯,大家都聊了自己講脫口秀的起源。”
舞臺一側,小蔥和王娜梨表演結束,坐到楚獨秀的對面,跟她相隔整個舞臺。他們聽見笑聲代表的評論,不由長嘶一聲,交頭接耳起來。
王娜梨:“怎麼感覺這評價不像好話?”
“相似題材有點太多了吧。”小蔥道,“而且說實話,大家會講脫口秀,基本就那幾個渠道,先是做開放麥觀衆,後來覺得自己也能講,不然就是看過節目,然後辭職全力以赴,大差不離都這些。”
少數演員填詞“不想”講躺平文化,但多數都會提及自己逐夢經歷。
王娜梨望着對面的區域,那邊只剩下四五個人,包含楚獨秀和程俊華。她擔憂道:“那後講的人不是很喫虧,主要素材來回來去就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