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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和哈姆萊特都忍不住狂笑起來,這麼虛僞的東西還能說的和真的一樣,老頭的表演才能足以到舞臺上去唱歌劇了。
“要是對女人沒了感覺,還是男人麼?”我又打了個哈欠,“大師,說過多少遍了,我們不是貴族,也沒有興趣當什麼騎士”。
“還要純潔?當浪漫的象徵?”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哈姆萊特拍着大腿說“除非腦袋讓驢踢了”。
“或者是讓哈奧森踢了”我‘嚴肅’的補充了一句。然後我和哈姆萊特互相看了一眼,非常默契的跳起來,玩命的向相反的方向跑。
珍妮都已經說過無數次,以後再沒有嘉摩縷鉢的女繼承人,席德·梅耶還是一直做着輔佐公主復國的白日夢。每次月圓之夜從地底下出來,他都像蒼蠅一樣追着我們講什麼狗屁騎士精神。要是不聽他的,他就仗着自己法力高強,欺凌弱小。
我們不是怕了他,我們是看他年紀大,不願意跟他動手。打咱不能打,跑還跑不過麼。反正他一個月只能來一次,下次想和我們拼命,也是下一個月圓之夜的事情了。
人老了以後想法都很古怪,席德·梅耶也不例外。
老鼴鼠用御風術靠近了我,從身後急速的咒語吟唱聲我就能判斷出他和我之間的距離。我等的就是這一刻,雙手大劍一揮,用鬥氣倒捲起林間的枯枝敗葉。
旋風般的樹葉在鬥氣的帶動下滾向半空,將老鼴鼠席德·梅耶包裹在裏邊。火光四散,林子間煙霧迷漫。一會兒,老鼴鼠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法袍被他自己的魔法燒出了幾個破洞,白鬍子也燒捲了,冒着煙,貼在他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