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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杜滸有些猶豫,他雖然天性狠辣,但爲人講求光明磊落,看不起這種用毒的手段。
“強盜進了咱們的家,一切可以用來殺死他的手段都屬於正義。”文天祥仰天長笑。什麼仁義慈悲,什麼光明正大,蒙古人屠殺無辜百姓時,講過慈悲麼。
“丞相大人真的變了啊!”劉子俊拉拉杜滸的衣角,悄悄的說道。
“是啊,他現在完全不似原來的丞相,我也不知道他這樣變,是壞是好。”杜滸看着文天祥與士兵戰在一處的身影,幽幽地嘆。
所有人都在變,整個破虜軍都在變。
花白的鬍鬚在風中飛舞,陳龍復將陪煉的士兵逼開數步。秋日照亮他額角上的汗水,擔任教官的杜滸心疼地遞過一塊毛巾,被老夫子輕輕推開。刀尖向下,當世大儒向普通士兵發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閩王臺前的校場地面被士兵們睬得寸草不生,張狗蛋帶的隊大步走過,無論前移還是側移,隊伍始終是一個方塊。夥長王老實站在第一排,腰桿挺的筆直。
“第二階段訓練方案”,中軍帳,杜滸大聲朗讀着文天祥起草的練兵方案,臨時搭起的橢圓形會議桌旁,大小將領正襟危坐。
“逢三,六,九日早餐後,教場演隊列。逢一、四,七日午前,練投擲。逢二、八日,午前,演練追逐,穿越,迂迴。逢五、逢十日午前,營中演煉弓箭三疊射。每日午後,營中練拳術,刀術,長矛等武藝。每日下午,着一都訓練成績優異士卒,在都頭的帶領下去周邊山區打獵,以獵物補充給養……”杜滸一邊念,一邊搖頭。
“貴卿,怎麼搖頭,這些煉起來困難麼,還是心疼你的家傳刀法,捨不得教給衆弟兄”,文天祥在座位上欠了欠身子,笑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