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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麾下的騎兵多出身於綠林。打起仗來素來悍不畏死,特別是打順風仗的時候,全身的血彷彿都被喊殺聲點燃了般,對發生在身邊的傷亡視而不見,只顧舉着刀向前猛衝。
一百五十步的有效打擊距離,新附軍士兵只來得及發出兩次齊射。騎兵已經衝到了第二壘前。
“舉槍,結槍陣!”下萬戶張珏大聲命令道,掌旗官高高挑起暗紅色令旗,鼓手見到旗幟,拼力擂響了戰鼓。
四下裏,鼓聲如雷。
弓箭手收起角弓,潮水般向後退去。把隊伍後的三千長矛兵露了出來。長矛兵半蹲於地,雙手握住長餘長的白臘杆,以粗的一端支地,裝着鐵製矛頭的細端,斜斜地指向前方。
騎兵收勢不及,重重地撞了上去。
“嘭!”地一聲,大地都跟着晃了晃。當先幾個破虜軍騎兵連人帶馬被刺成了蜂窩,血像泉水一樣噴起來,迎着朝陽噴起老高。
第二波的騎兵卻不肯拉繮繩側轉馬頭,從槍陣前橫着跑過,賭一賭敵軍的弓箭無法射透自己身上的鎖甲,而是用力夾了夾馬腹部,踏着同伴的血跡撞了過去。
白臘杆折斷,戰馬和馬背上的騎兵山一樣砸下來,砸到了槍兵的身體上。二人一馬在地上滾出十幾步,待在摩擦力的作用下停止滾動時,已經碎作一堆血肉,難分彼此。
又有騎兵順着缺口處撞入,刀砍馬踏,擊倒三、四個新附軍長槍手,然後掉下馬來,與對手同歸與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