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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逸雲抖擻精神,大聲答應。能進入破虜軍決策序列,他感到很榮幸。所以無論鄒洬安排他做什麼,他都不折不扣地去執行。
“特別是張家嶺,金水河那兩段,別處陣地被伯顏突破了,咱們還能調整收縮整條防線,這兩段在咱們的正中央,一旦被伯顏切進來,弟兄們就首尾不能相顧了!”鄒洬伸出大手替秦逸雲正了正頭上的銀盔,語重心長的補充了一句:“告訴弟兄們,後退一步是家園”!
“大帥放心,咱破虜軍的弟兄不會丟大都督府的臉!”。秦逸雲握拳敬禮,轉身跑了出去。經過破虜軍中的半年磨鍊,他身上那種文質彬彬的書卷氣早已被滌盪乾淨,代之的是一股濃濃的陽剛味道。
“依諸位之見,伯顏到底打算幹什麼?”鄒洬目送秦逸雲離開,轉過頭來對大夥問道。
“恐怕是忽必烈給他下了嚴令!”曾寰用手使勁擰着自己的下巴,遲疑地推測。在不清楚對手具體實力的情況下,伯顏採取不計傷亡的強攻戰術,明顯犯了兵家大忌。以伯顏數十年的作戰經驗,他不應該如此衝動纔對。唯一能解釋這種行爲的理由就是,有人給他施加了難以承受的壓力,而在北元的官職架構中,除了忽必烈本人,伯顏不需要理睬任何人的命令。
“也許是老傢伙自覺時日無多,熬不下去了!”張唐的觀點永遠比衆人樂觀,笑了了笑,他又自己否決了自己,“不過這老傢伙在草原跟海都泡蘑菇,一泡就是大半年。按道理,他應該比咱們能熬時間纔對!”
“咱們自己有沒有疏漏之處,讓伯顏看到了速勝的機會?”吳希奭向來出言慎重。文天祥去兩浙前,把江南西路和荊湖南路的兵馬大權都交給了鄒洬。因此,衆人做任何調度,都涉及到破虜軍三分之二家底,不由得大夥不小心自己的一言一行。
“應該沒有,步步退縮,利用地形消耗北元兵力,以空間換時間是咱們早就商量好的對策。即便咱們想冒險,手中也沒足夠的兵馬!”鄒洬低聲回答。
很多判斷被提出,旋即遭到了大夥的否決。伯顏對新附軍將領極不信任,所有決策都不准許他們參與。幾個與大都督府有聯繫的統軍萬戶都無法送來準確情報,失去了重要的情報來源的情況下,敵人的真實意圖非常難琢磨。
“報告將軍,大都督的飛鴿傳書!”出去檢查防務的秦逸雲懷裏抱着一個被雨水淋成了落湯雞的信鴿,匆匆忙忙地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