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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呃.....”易凱習慣性的吐出他那個年代的某種口頭禪，一點都沒有七旬老頭的自覺，不過他立刻反應過來：“那個、國家哪裏需要，就往哪裏去嘛，況且，能去木衛四這個探索宇宙最前的陣地，當真求之不得。”
“那再好不過了，不過之前我希望博士還是好好看看這些......沒問題的話，正式文件回頭我讓丕特拿過來籤一下。”嶽淵從身後摸出一部內部專用手機，然後在亮起的屏幕上點了幾下，遞給易凱。
保密協議內容嘛，易凱聽到嶽淵如此說辭，他就知道手機裏邊大概的內容，畢竟這玩意他簽過不少。
不同的項目有不同的保密等級，這點他還是知道的。然而當他漫不經心地看向內容之時，神情卻爲之肅然。
半響後，抖着鬍鬚認真看完內容的易凱抬頭看向嶽淵，卻發現後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會談室的窗邊，不知在看什麼。
“要不要這麼誇張？”易凱喃喃道。
他沒想到自己這次要參與的項目居然是絕密等級，而且是特別強調的那種，也就是保密期限不是二十年，而是終身。
嶽淵耳根靈敏，倒是聽到了，他轉過身笑道：“不誇張，正常操作。”
“項目......”
“項目內容得到木衛四才能告訴您，怎麼樣，還去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