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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的過程中,她也學到了不少,楊書辛除了偶爾過來搭把手,其餘的時間都在一旁研磨顏料。
靳木桐休息的時候也會在一旁圍觀,看得多了才發現,之前楊老說的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他每天都坐在一張小桌子前,面前擺着榔頭、石盆、石杵、瓷碗和一些礦石顏料。
他先用榔頭將礦石的一點顏料敲下,然後用石杵反覆研磨,然後過篩以後的粉末放在瓷碗裏,再用另一個石杵研磨。
就這一點顏料,需要每天研磨十小時,連續二十天都不能停歇,直到顏料出油放光,還要倒入水中沉澱分離,顏色的層次便會出來了。
這可真是太磨人了。
難怪楊老感慨這活太累,年輕人沒點定力完全做不了。
“磨顏料這麼累,楊老爲什麼還要堅持做?”等從顏料鋪出來,靳木桐才忍不住問道。
不是她不明白傳承的重要性,只是覺得做顏料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紀松柏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如今修復的那些古畫最遠也就是幾百年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