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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渣裏渣氣”的姑娘親了他又不認賬,這幾日也沒怎麼理他,此刻卻又跟了來。呵。
不就是較勁嗎?那就看誰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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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後,薛如懷見雲知意只拿了一本算學題目匯總,便多嘴問道:“我瞧着你這幾日似乎都只看算學。別的科目不管啦?”
雲知意翻開手中題集,漫不經心地輕聲答:“別的科目,我每晚睡前稍看會兒就行,不會失手。”
法令、文才、書法、政論、史學,這五門功課她上輩子就學得極紮實,而今在法令、政論又有了前世爲官八年的實踐經驗去融會貫通,不誇張地說,閉着眼都不會考失手。
但她在算學上是個徹底的榆木腦袋,重活一次依然如故,任誰來講各種算法道理,她聽完都是稀裏糊塗,白搭。
因去年秋的“預審考”題目與上輩子有所不同,她怕取士正考的題目也有變化,愈發不敢大意,便仍用從前的笨法子:瘋狂背各種題目與解法。
只要背下的題目夠多,運氣好就能遇到同類考題,屆時生搬硬套作答,保證算學不拖她總榜後腿就行。
她只是陳述事實,可這話落在薛如懷耳中,便讓他忍不住嘖嘖了:“雲知意,你這話可夠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