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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競維揮袖輕撣身上白衣,慵懶睨她:“你瞧着這是官袍?”
“什麼?”雲知意被他這莫名其妙的不答反問鬧懵了,搖了搖頭,“當然不是。”
“既非官袍,那就是‘微服’沒錯了。”沈競維頷首,氣定神閒地宣佈。
語畢,見雲知意似欲爭辯,他開門見山地又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受雲少卿之託,帶你一年教你個乖。你既決定要跟着我歷練,就多看、多聽、少廢話。”
他口中的“雲少卿”就是雲知意的祖母。雲知意強行嚥下已到嘴邊的話,改口道:“好的,大人。”
沈競維長睫微揚,又有話了:“既是‘微服’,你稱我‘大人’這就不合適。我虛長你幾歲,在家中排行第九,之後你跟在我身旁聽差,就喚我‘九哥’吧。”
這個人真是處處古怪,好似想一出是一出。雲知意索性徹底放棄與他講道理,一徑順着他:“好的,大……九哥。”
簪花宴照例設在擷風園。
此次簪花宴上的新任官員總共十七人,其中有十三人出自鄴城庠學。
也就是說,兩三個月之前,這些人還是和雲知意同坐在一個講堂內的同窗,如今與她卻是“官”與“待用學士”的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