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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讓我當基地司令?”司令辦公室內,曹斯龍一對眼睛瞪成了銅鈴。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對於曹斯龍這種喫驚的表現,羅司令表示很滿意。佈滿溝壑的臉上,都錚亮了一些。
“有問題……不,沒問題!”本想拒絕的曹斯龍見到了羅司令的眉毛微微挑起,立刻改了答案。但是忍了一會兒,曹斯龍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司令接下去要去做什麼呢?”
“休息。”羅司令沒好氣的說道:“老夫從十四歲開始從軍,十九歲創出了閻羅的稱號,二十六歲在歐洲刺殺某國首腦的時候被抓,手上的指甲和腳上的趾甲都被他們一個個的拔了出來。之後在不破壞我韌帶和骨頭的前提下,在我的身體裏刺進去了十幾個鋼釘。老子都沒有喘口大氣!無論是酷刑還是美人計,老夫都沒有服軟,後來許建國獨身潛入,拼死將老夫救了出來……”說到這裏,羅司令語氣一頓,臉色也暗淡了下來。當初出生入死的兄弟,在四十三年後,終究還是和自己天人永隔了。
“司令節哀。”曹斯龍心中一震,這件事情是他第一次聽說,本來對許建國已經熄滅了的崇拜之情,也因此而在此的點燃。
“那一次是七零年三月份,歐洲下了大雪,許建國揹着我,徒步強行軍二十公里,愣是將那些追兵的體力拖垮了。大雪是個好幫手,雖然讓行進的路途有點坎坷,但它將我們的蹤跡掩蓋住了,這最終讓許建國和我成功的從追兵手裏逃走了。找了個山洞,將我身上的傷口緊急處理了一番後,許建國就直接一頭栽在地上昏睡了過去。後來我才知道,他爲了救我,已經在那個祕密監獄的外面潛伏了兩天一夜,除了壓縮餅乾之外,沒有喫過任何東西,就連大小便,也都是用的孩子纔會用的尿布。至於飲水,則是直接將身邊的雪抓一口塞到嘴裏……”
羅司令此刻不再是一個指點江山的大將,只是一個緬懷過去的老人。他絮絮叨叨的對着曹斯龍講述着自己的過去,很多事情中,都有許建國的蹤影。
曹斯龍終於知道了爲何羅司令在最後拼着將自己的名聲搞臭,也要請求衆人的原諒。許建國,哪怕他做了再多的錯事,羅司令也會原諒他。如果不是因爲被人類聯軍阻擋了前進的步伐,如果他可以趕上許建國被段飛重傷那一擊,羅司令肯定會出手請求段飛手下留情。
不過對於許建國的處理,曹斯龍大概能夠猜到羅司令的辦法——終生囚禁是許建國的最終下場,不過想必在那個終生囚禁許建國的房間裏,會多出來一個叫做羅陽的老人吧?
“我有一個辦法。”忽然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緊接着一個人影從門口走了進來,卻是已經在外面聽了許久的段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