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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倏然愣了一下,還沒說話,蔣燃似乎看出了她的猶疑,繼續對她笑道:
“不是隻有我,還有今天跟你們一起拍攝的Hunter的幾個人,當然還有我們Neptune的。你前天晚上基本都見過的。”
第一句就以“不是隻有我”,怪耐人尋味的。
立夏心底無聲笑了笑。
而前天晚上在外灘十八號的Bar Rouge,她的酒量的確驚住了一桌子平日裏自詡酒量不錯的男人們,當時就大呼放過了。
後一層含義過濾掉前一層的心照不宣,立夏收了這個臺階,順杆下來,對蔣燃輕輕笑了笑:“怎麼,他們還敢跟我喝嗎?”
“不敢了,”蔣燃與她並肩朝一個方向走去,迎着江岸的風,心情也好了不少,“肯定喝不過你。”
“所以你約我,是爲了給他們喝趴下麼?”立夏抬頭笑了笑,恰好迎上他投過來的視線。
溫柔的男人,眸色也溫柔,如天邊星朗。
“不是。”蔣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