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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柔哪裏料想他竟一切知情,支吾間,一副想要急中生智扯謊又扯不出來的模樣,悉數落到桓行簡的眼裏。他不再理會她,而是直接跟一旁眼珠子不知轉多少回的石苞淡淡說:
“公孫輸從弟家裏有個小女兒正是豆蔻之年,分下去的,明顯不是,應當是眼前這個了,賞你的。”
說完,隨手把鞭子一丟擲到石苞懷裏。石苞接穩了鞭子,目光在那小姑娘驚恐的臉上一過,暗道比另一個差得多了,不過算秀氣,再長兩年也是徒勞。入城後,分到手的早相看生厭,勉爲其難吧。
正思想着,桓行簡已一副抽身要往外走的架勢,石苞跟侍衛說道:“先送我屋裏去,命人看好了。”
小姑娘似懂非懂間,突然想起母親交待的話,人木木的,呆立着不動。嘉柔見她傻了一樣,又分明聽清楚了桓行簡的話,提着裙子飛下臺階追他:
“她不是!她其實是從涼州跟我一起來的!”
桓行簡止步,回首上下看了看她:欲蓋彌彰的模樣可笑極了。“哦”了聲,長眉一振:“這半晌,你想的就是這麼套編詞?”
嘉柔的臉騰下紅透,情不自禁摸了摸耳朵手又慢慢滑下,勉強鎮定要求道:
“我父親同幽州刺史毋使君是故交,來這裏,是爲見友人敘舊的,你不能把我們帶來的人隨便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