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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身,見崔娘身子半隱在枯了的芭蕉葉後頭探頭探腦,桓行簡叫來她,道:“出了點岔子,事關嘉柔的終身大事我有話要細問她,你不要聲張。”
看桓行簡那一副說一不二嚴整的做派,崔娘莫名怵他,眼中極快地閃過一絲慌亂,不知出了什麼事,只把雙佈滿皺紋的眼殷殷地看向桓行簡:“是,老奴明白,凡事還請郎君要爲柔兒做主。”
那神色,儼然是極爲擔憂,來洛陽幾個月過去嘉柔的婚事一點頭緒也無。她心裏急歸急,卻也不好催什麼,此刻,陡然聽桓行簡把這事提了,自然上心。
桓行簡略一點頭,丟個眼神給同在廊下候着的寶嬰,自己又進來,反手將門一合,沒看到嘉柔,進了暖閣,纔看見纖秀的背影正坐在牀鋪邊不知忙碌着什麼。
見他過來,嘉柔慌的把一個暗花的小包袱往枕頭邊使勁搡了搡,分明已經打算好了隨時要走。
一切動作盡收眼底,桓行簡也不拆穿她,步步走來只看進她點漆般的黑眸。嘉柔心裏猛跳,霍然起身,玉色的羅裙那麼一蕩顯然想往外跑,被桓行簡從身後一撈,走了幾步,把人往蝶几上一放,嘉柔兩腳懸空,裙襬微曳,一顆心陡得跟着吊在了半空中。桓行簡一手托住她後腰,蠻橫地撞開她一雙腿,站定了哼笑問:
“你好大的本事,招的劉融都登堂入室跑到我家裏來要人,說,那天你在太初的家裏都見了什麼人?”
兩人這姿勢嘉柔羞窘地爲難至極,身子一縮,把個小扇子一樣的睫毛亂顫,心虛地說:“沒,我就是讓府裏的家僕仔細照看園子,再沒別的了。”
當日,嘉柔確是碰到了陌生男子,目光很是放肆,嚇得她避之不及只是再無後話,這麼回答,也不算欺瞞人罷?她悶悶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