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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半刻的功夫,見郭建一張白嫩的臉拉得老長,後頭,跟着垂頭喪氣的中堅將軍蔣籌,兩人一前一後從劉曦那回來了。只是頭盔在手,夾在腋下,看模樣倒像個立馬能撂挑子不幹的情形。
“怎麼了,兩位將軍?”石苞賠笑着上前,這兩位,一個太后的堂弟,一個太尉幼子,哪一個都是桓行簡也要給幾分顏面的屬官。
郭建下頜緊繃,將頭盔朝地上一摜,正要發作,念及桓行簡就在跟前不想被長官看輕顯得人不穩重,深吸口氣,又抓了起來:
“回中護軍,中領軍剛收了我等的印,說中軍重累羈絆,官衆事繁,當簡一之化,什麼除無用之官省生事之故,將二營廢去不再設將軍,併入中領營,我等看來可以回家睡大覺去了。”
啊,石苞聽得怒火頓起,中壘、中堅兩營本由中護軍親領,旗下不過兩營五校,餘者,皆在大將軍胞弟、從弟手中。如今一毀,郎君便幾乎是個空頭護軍了呀!
這麼一想,接連把桓行簡看了幾眼,他聽了這話,眉頭都不動一下,衆人見桓行簡倒不氣,急的郭建說道:
“中護軍,我等不服,衆人以爲我只靠太后裙帶而來,中護軍當知屬下自入禁軍,一日不敢懈怠,怎能說毀制便毀制了呢?”
“你怎麼回的?”桓行簡知道他少年人沉不住氣,果然,郭建嘟囔道:“屬下說,這不合先帝在時的舊制,中領軍說都督中外諸軍事的是大將軍,一切由他裁奪。且說,故由新來,不合時宜的自然要改一改。”
既是這樣,那是無從禁止了。桓行簡心底滾過一陣麻涼,面不改色,安撫他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