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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柔沒有瞞他,盈盈的淚珠一下衝到眼眶:“不,我沒有瞎跑,我今日去探望蕭輔嗣,他病得很重,也許撐不過這個春天了。”
見她神情悽悽,乍得蕭弼消息桓行簡先是微訝,眼睛在嘉柔身上轉了一番,說道:“還沒過門,你對他倒是情深意重,先哭上了。”
並不喜他打趣的語氣,嘉柔幽幽反駁:“即便我不認得他,若知道了有這樣一個才高青春的少年郎重病不愈,我也會替他傷心。不像有些人,只懂殺人造京觀。”
明顯是在刺他,桓行簡淡淡一笑,看她真的傷懷,不再相逗,也並不計較,上下瞄她幾眼神色冷肅起來:“他只怕是染了疫症,你好大的膽子,就不怕……”
聽他話音,嘉柔不復方纔情狀罕有地搶白了他:“我懂,我出去這一趟郎君怕我沾了不乾淨的東西,是我的疏忽,我這就收拾東西到外頭去找一處住,絕不會連累任何人。”
見她也不是玩笑,極認真的,又有點羞赧像是犯了錯眼神愧疚,桓行簡怔了怔,無奈一笑:
“我不是這個意思,”說着忍不住颳了下她鼻樑,“你真會先發制人,顯得我心胸狹隘了。”
他手一伸,想撫她鬢髮:“你頭上桃花哪裏得來的?是輔嗣爲你戴上的?”
嘉柔偏過腦袋,腦子裏頓時滾過蕭弼那句話,竟是鑽心的痛:“是,他也許覺得桃花很美,所以替我戴了,我不忍心讓他願望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