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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女郎這是鬱結於心,脈象有些浮滑,不過並無大礙,女郎底子好,榮養一段時日就可以了。”醫官開始找他的藥箱,這就要寫方子,桓行簡微訝,“僅此?”
醫官點頭,以爲嘉柔是太傅家中的某個未出閣女郎,細細囑咐,嗯啊絮叨許多。桓行簡命人去跟着取藥,踱步再進來,笑對嘉柔:
“日後動靜要輕些,別胡亂跑了。”
嘉柔絞着帕子,聽他話音,只覺得塵埃落定,一顆心陡然亂極了,她兩腿發軟,強自忍着道:“我不想這個時候當娘,我害怕。”
“我說了,我會跟你父親去書,回頭給你入我桓家的籍,不會讓你無名無分的。”桓行簡揉娑了下她肩頭,移到手間,目視於她,“跟着我,沒你想的那麼不堪,把這當做家,嗯?”
“這不是我的家。”嘉柔倔強一甩手,連帶着碰翻小几上茶水,桓行簡眼疾手快,接住了茶甌,“別這麼大火氣,你瞧,外頭日光明媚,走,我帶你投壺解解悶。”
婢子抓了兩耳,把壺一放,悄悄退開。嘉柔肩頭落了幾片薔薇,她衣裙極素,臉色白膩,更襯得眉心花鈿明豔再被那綠枝間灑落的日影一照,輝煌極了。
“你先來。”桓行簡把小箭給她,嘉柔在涼州鮮少玩這種戲法,這是中原子弟文士的最愛。接過箭,手抬起晃了幾晃還是丟到了外邊去,桓行簡抱肩站在壺邊,看着她投,嘉柔果然是不擅,一枝不中。
眼看箭全扔光了,壺也是禿的,嘉柔更是悶悶不樂:“我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