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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語氣溫柔,嘉柔莫名打了個寒噤,她突然很想問,那天,在畫室到底發生了什麼?
身子僵僵的,嘉柔眼睛快速眨了兩眨,方纔因投壺起的愉悅散得乾淨。她沉默片刻,輕聲說道,“你別動夏侯太初。”這語氣,分明是與年紀不符的成熟,她特意換了稱呼。
桓行簡笑意一寒,溫聲問她:“我爲何要動他?還有,你這話說的,我雖升了官,也不過管着禁軍,都督中外軍事大權的是太傅,你怎麼不說別讓太傅動他?”
嘉柔掰開他手,慢慢轉過身,搖頭說:“太傅不會。”
“你的意思是我會了?”桓行簡冷笑,彎下腰,把投壺中的箭悉數取出,“我在你眼中就是個整天想着怎麼害死太初的人,是不是?”
“我沒有,”嘉柔爭辯了句,剩下的話並未全盤托出,她忽然低聲說道,“我只是很怕,當初,阿媛曾護在郎君身前不讓舅舅傷害父親,我也希望,她的父親不要因紛爭而傷害她的舅舅。”
“好,我可以答應你,只要太初對我並無芥蒂,他好好做他的大鴻臚,我跟他,自然不會有什麼。”桓行簡說完把人一把抱起,就往房裏去,“最後一次,以後不准你在我跟前再提別的男人,否則,我真會殺了太初說不定。”
嘉柔心頭猛地一沉,她忙搖首,桓行簡隨即命令:“手環住我。”剛進了門,桓行簡把她朝門上一抵,眼睛裏盡是邪火,朝嘉柔脖間直吐氣,“好柔兒,我看你我還是顛倒衣裳的少了。”動作粗暴,嘉柔頭上的金釵斜落,一把青絲全散開了,她很快耐不住,哭了出來,桓行簡心境複雜對她不曾懷妊一事道不出是什麼情緒,只管一味孟浪。
兩人又滾到竹簟上去,晝氣愈熱,嘉柔雪白的腕子上盡是簟紋,香汗淋漓,慵懶睡那不動了。桓行簡欣賞片刻,在她耳畔輕輕狎笑:“我是不是該作首《詠內子晝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