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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有深指的一句話,嘉柔怔住,好半晌才靜靜回說道:“河山萬里固然壯麗,可斗室就能容人臥榻安歇了。我不是男人,不要河山萬里,我其實只想做涼州的一隻鷂子,或者西去的一匹駱駝,行遍四方,這就夠了。”
桓行簡慢慢睜眼,惺忪着笑:“好柔兒,你這纔是真名士,不像洛陽城裏有些人,只有名士的虛頭,你要真讓他棄了萬丈紅塵歸隱自然,估計要急的上躥下跳了。”
“我不是名士,”嘉柔忽不知從哪來的脾氣,“我就是我自己,誰也不是。”
難爲她大半夜醒了不說接着睡,有心思跟他鬥嘴,桓行簡翻個身把她摟到胸前,被衾裏暖香融融,讓人不由沉醉。
“好,好,你是你自己。”他忍俊不禁,倒真像安撫一隻被惹怒的崑崙妲己,嘉柔被他在頸窩裏蹭來蹭去弄得煩躁,一推他,“大將軍不要老動來動去的,我睡不好了。”
桓行簡突然將她壓倒,咬牙道:“好啊,明明是你先醒了亂扭亂動。”把人桎梏緊了,嘶啞着聲音,一手撫着她光滑的**,“噫,柔兒也像一尾小魚,我這水早滾沸不止,只待烹魚。”嘉柔雙頰燒出酡紅,帳子上精緻的繡花又漸次層層疊疊綻到了眼前,花蕊嬌嫩,被人一點,便在東風裏盪漾開來。
立春過後,似乎夜不再是清凌凌的寒。
一連等幾日,不見許允回應,中書令李豐跟皇帝在宮中交談時便也顯得有些心神不安了。他是中書令,掌文書機要,常留宮中自然跟皇帝走得近。
“朕這幾日每思及母后曾提到的‘政由寧氏,祭則寡人’,便如坐鍼氈,骨鯁在喉。”皇帝讀了半日《說苑》,忽憤憤一砸,案頭筆洗等物跟着遭殃,霹靂啪啦掉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