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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心思,夏侯至自然清清楚楚,他搖了搖頭:來者不善,你走吧。”
朱蘭奴心裏一刺,很不痛快地反問:“太常說的來者不善,是說我呢,還是說外面的人?”
“你心裏想的是誰,便是誰。”夏侯至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自己先行離開了。獨留一個朱蘭奴,氣怔怔半天,心裏把夏侯至罵了個體無完膚跺腳出了夏侯府的大門。
剛出門口,就見一羣不相干的男人在等她,穿着官服,是廷尉署的人。爲首的這個,面色冷煞問了一句:“你就是朱蘭奴?”
朱蘭奴蔑然拂袖,理都不理,兩隻眼四處找自己停在附近的馬車。車在,但馬伕早連個影兒都沒了。
打了個眼神,上來幾人立刻將她反手捆了,見她要叫,這人隨手拿巾子把嘴塞得嚴嚴實實:“有什麼冤屈,到府衙裏去說,放心,你有的是機會開口說話,帶走!”
大將軍已故夫人陵墓被盜、屍骸被毀的案子鬧得滿城風雨,一時間,成裏坊街巷飯後茶餘的談資。廷尉接手此案,雷厲風行,不消幾日便放出消息:
朱氏被休,懷恨在心,私養亡命之徒撅墳辱屍。
很快,有心人便嗅出“亡命之徒”這幾個最緊要的字眼,這種事,是死罪。
夏侯至家中的貼身老僕在街上聽聞了消息,匆匆往家中趕,見夏侯至一人在那作畫,深吸口氣,走近了,見他筆下畫的不是別人,正是歿了的夏侯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