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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蹇先頭不大能看的上桓行簡,牢騷自然多。前來路上,心中不免擔心他是否知情。此刻,見大將軍上來便委以重任,忙抱拳領命。
桓行簡視線一調,對毌純身後站着的裨將張敢道:“張將軍,你隨李使君出征。”
張敢一聽,感激不已知道桓行簡是給自己立功機會,一時心潮澎湃,可臉上卻微有自矜之色。全軍上下,誰都知道自己的女兒已是大將軍的人,送回了洛陽。日後,若是女兒能爲大將軍生下一兒半女,自己勉強也算大將軍的丈人……如此一想,更暗自下了決心這一戰一定要殺吳軍個落花流水,不負所托。
敕書一下,桓行簡命李蹇等人率精銳先行,手底輕輕撥拉起沙盤,眼眸垂落:“合肥新城離水路有段距離,幾十裏地,想立即上船沒那麼容易。更何況,諸葛恪的大軍如今士氣不足病者衆矣,他敗局已定!”
末了一句,分明是個志在必得的口氣。衛會將他一望,暗道大將軍平日喜怒不行於色,此刻見其眉宇軒昂,兩隻眼,猶如冬日寒星般明亮清冽,當真奪目,依稀可想他少年時風采。
等將軍們各自領命出了帳子,衛會一蹙眉頭,思忖道:“大將軍,若不能生擒諸葛恪,放他回建業,其實不失爲上策。”
他滿腦子不同尋常奇謀奇策,虞松笑瞥兩眼,今局勢豁然明朗,便在旁邊慢慢呷茶,靜候高論。
案頭放了盒棋子,洗得乾乾淨淨,桓行簡隨手拈出一枚指間把玩,不忘喫桃子,慢條斯理咀嚼着:
“士季何出此言?”
衛會留心大將軍近來似乎很愛喫新鮮果子,覺得稀奇,不知想到什麼,有些瞭然,面上正正經經回話:“諸葛恪乘東關大勝而來,叫囂着什麼天無二日,民無二主,傾舉國之兵圍困合肥。可惜,幾個月下來,城不能拔,未建尺寸之功。吳主既死,新主年幼,江東那些高門大族各有部曲未必就會誠心歸附一個稚子。諸葛恪實則根基不穩,表面上看,東關爲他贏得無限聲望,其實不然。從都尉叛逃所言,便可知此人剛愎自用不思己過,喜歡推諉,他一旦回了建業,便是獲罪之時,命不久矣,到時吳國內亂,用不着大將軍殺他,自有人想除之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