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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完,丟給兩邊虎背熊腰的獄卒一個眼神,獄卒心領神會,舉起獄杖,狠狠撻伐在罪人身上,李韜貴爲駙馬,皮肉細嫩,幾時喫過這樣的皮肉之苦,此刻,卻也再無力氣哀嚎,悶哼一聲,鮮血從嘴邊蜿蜒淌下:
“是……”他虛弱至極,只想從這無邊無際的痛苦中解脫。
左監笑眯眯的,扭過頭,對書記官道:“記。”
“夏侯太常知你父子二人密謀,是不是?”
李韜頭昏腦漲的,忽聞“夏侯”二字,意識裏,有零星的光芒閃現眼前,他艱難搖頭:“不知道。”
左監鄙夷地睨着他,慢悠悠道:“他不知道?你父子二人平素同他交往不多,他無病無災,未居要職,你二人能有什麼事非半夜造訪不成?不爲密謀,又爲何事?”
整個身子痛得發麻,李韜腦子裏根本組織不出應對之辭,他伏在地上,只是喘息,下一刻,杖刑又開始了。左監伸手端來一碗茶,不緊不慢地撇了撇茶沫子,呷一口,繼續笑眯眯交叉着雙手看他。
李韜漸漸受不住,嘶啞道:“他知道,他知道……”
呵,這三兩骨頭也就能硬氣一時,左監茶梗一吐,擱了茶碗:“記。”
說罷,示意獄卒收手,扯過來,抓起他一根手指按了手印,下頜一抬,半死不活的李韜便被架了出去,拖拉起一道長長的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