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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頃,夏侯至溫暖的雙手握住了少女的肩頭,阿媛一轉身,便軟弱地哭了出來,她是桓氏和夏侯氏的血脈,也天生就懂。她攥緊夏侯至乾淨的衣襟,悽惶惶的,抬首問:
“舅舅得罪父親了?是嗎?”
“阿媛,你聽話,先回家去。你放心,舅舅沒事的。”夏侯至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柔和一笑,說罷,牽過她的手,看了眼石苞,將阿媛領到門外。
阿媛猛地抽出手,不管不顧的,衝到石苞面前,揚起頭,像把每個字都嚼碎了:“說,你帶這些人來舅舅家裏做什麼?”
石苞欲言又止,只好乾巴巴勸道:“女郎,不要爲難屬下。”說着深深吸了口氣,對夏侯至道,“太常,請跟某走一趟廷尉……”話未完,便被阿媛狠狠搡了一把,她護在夏侯至面前,眼睛通紅,“我舅舅犯了什麼罪,要去廷尉!”
眼見她要鬧起來,石苞不語,硬着頭皮對左右下令道:“把夏侯太常帶走!”
然而,還是很顧及夏侯至的身份,恭敬做了個“請”的動作,“太常。”
夏侯至沒有一絲慌亂,他很從容,輕輕整了整衣衫,溫柔推開阿媛,愛憐地撫了兩把她柔軟的青絲,一晃眼,阿媛彷彿還是那個玉娃娃似的小嬰孩模樣。
這是妹妹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