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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的窗子被風吹開,紙張零落,夏侯至寫的最後一副字稀里嘩啦跌到地上,那是一首《日出入》:
春非我春,夏非我夏,秋非我秋,冬非我冬。
太常的字不拘筆法,行雲流水,儼然成了當下最好的註腳。
阿媛被石苞放下後,只是癡傻了般看着囚車遠去,人馬遠去,她猛地擦抹了淚水,決絕地告訴車伕:
“去公府。”
車伕唯唯諾諾看着他:“司馬說,小人得把女郎送回家纔是。”
阿媛面無表情,烏濃的眼睫上該掛着淚珠:“我說去公府就去公府,大將軍人會回公府。你敢不聽?信不信我讓大將軍滅你三族?!”她那張小臉上,忽然就兇悍極了。
車伕不敢再多嘴,馬繮一扯,揚鞭驅車往公府來,這一路,阿媛像個木偶一般,動也不動。直到車身一停,她毫不猶豫跳下來,很快,被公府的侍衛攔下,她不耐煩地揚臂推開他們,清叱道:
“我乃大將軍之女,你們哪個敢攔我?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