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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無奈道:“很莊重,適合叔父。”
到天子爲他踐行這日,皇帝特意命許允靠近自己坐了,君臣雖還不相熟,皇帝卻像面對老朋友般親切地和他交談,且鄭重相托:
“君爲我守土,朕心裏感激,這一路風塵還望君珍重,到任後若是有什麼難處,儘管上表。”
看着少年天子青澀而誠摯的面孔,許允心裏一股熱流滾動,竟一時哽咽,朝皇帝連連拱手:
“謝陛下,臣一定不負陛下所託,只是臣這一走,不知幾時還能再還京,也望陛下珍重。”有些話,欲言又止,最終許允只是悄悄流下行清淚,遮袖拭去了。
皇帝眼圈微紅,卻依舊維持着平和的姿態。
這一幕,被桓行簡看在眼中,他沒什麼異常,只與左右略作交談。衛會氣定神閒在大將軍對面坐着,飲酒而已,時不常往天子方向瞥兩眼。
等上面君臣話說完,許允退回原位,接受他人的祝福。桓行簡慢條斯理也舀了酒,斟滿一杯,遙敬許允:
“來,士宗?”
許允見狀,忙雙手舉起酒杯身子往前傾了傾,兩人對視,目光相接,於許允而言不知飽含了多少情緒。兩人亦算舊交,當年浮華他比他們年長几歲雖未參與到其中,但同爲大族子弟,大家彼此交遊,才華天縱的年輕人們也曾共赴宴會把酒而談,也算風流,也是旖旎。而太傅高平陵時,便是請的他和陳泰做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