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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了?好,那我告訴你。之前,我就跟兄長提過,不如告訴你,帶你去見姜先生。沒錯,姜先生現在是毌純的長史了,討伐兄長的檄文就是他寫的。不是兄長的錯,是你的毌叔叔四處聯絡舉兵要來清君側,兄長沒辦法,只能帶軍出征。可對姜先生,他設法保了的,親自給他去書函,把你的情況也說清楚了,你父親他……”桓行懋突然變得就很不高興,陰沉着臉,“他既不顧念你,也不顧念大奴,兄長爲了你的事,很發愁,他從沒低聲下氣求過誰。但他一直求你父親別摻和進來,你父親不聽,我就沒見兄長這麼爲難過!”
一口氣說下來,嘉柔聽呆了,桓行懋看她神情可憐又悲傷,有些後悔自己語氣重。他對嘉柔,始終停在初見時的美好記憶裏,她多美麗,又這般柔弱,理應該被人珍視愛護。
“你去了也好,親自見一見你父親。事情有迴旋的餘地時,就該想法子圓回來。兄長不告訴你,也是怕你受傷害。你這一去,他肯定要罵死我,但我想了,你既然已經猜到什麼肯定會想法設法跑出去。這回,我就自作主張,讓你去。”桓行懋覺得自己在冒險,他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在平時,他也不似往日那般易衝動了。
今日例外。
嘉柔心裏酸得幾乎呼吸不上來,怎麼說呢,她莫名信桓行懋的話。他說話的語氣,跟桓行簡一點也不一樣。他跟自己說話時,隱約帶點少年人的味道,有關切,有埋怨,末了,還帶那麼些羞愧的意思。
“我讓李闖帶我去。”嘉柔木木地答道。
桓行懋皺了眉頭:“他靠的住嗎?你知道該去哪兒嗎?毌純和你父親已經離開壽春了,這會兒,應該在項城。我也拿不準,不過兄長人應該在許昌。這樣吧,我讓人送你去許昌。”
他把嘉柔送出來,嘉柔執意要李闖相陪,她有自己的小心思,萬一有變,她可以寄希望於李闖帶她走。
桓行懋只好撥了三五人馬,鬆口同意。嘉柔很矯捷地上了馬,一回頭,嗓子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