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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潘如悅對謝知和簡短的描述中,陳榕對這位霸道縣令有了個模糊的觀感。此人定不是那種色令智昏之徒,且做事有條理,還有那麼點玩弄人心的喜好。
潘如悅聞言,想了想道:“或許……他要的只是錢。耀祖無意於家中生意,即便我嫁了人,潘家的家業也會由我替耀祖掌着。”
她的父親比一般的大家長開明,不然最初也不會任由她施爲。她的父親明裏暗裏都表示過,希望她在嫁人後也能顧着潘家的生意,畢竟她的未婚夫就在本地,她嫁人後便是去了夫家也方便管理潘家家業,想必她夫家高興還來不及。
這就是陳榕不知道的消息了,她點點頭,也就不奇怪了。原來所謂的兩個選擇,其實不過是一個罷了。若選第二個,潘家的家業也相當於落入謝縣令手中,將第一個選擇囊括在內了。
“他知道得可真多。”陳榕笑了笑。
她敢肯定,潘如悅賣葡萄酒時不會光明正大,但她的客戶中定有人透露了些消息給謝縣令,甚至這謝縣令就是二手或三手的客戶,這才被他抓到了把柄。可潘家家業將會由潘如悅代掌一事,連她這個跟潘家有所交往的人都不知道,那謝縣令又如何得知?照理說,他頂多跟外人一樣知曉,潘家是藉着潘如悅的商業手段才成爲首富的,這個社會還是以男性爲尊,一個嫁出去的女兒就是別人家的人了,外人怎麼可能想到她還會替自己弟弟代掌家業?
潘家人畢竟只是商人,被謝知和這麼一逼,自然有些慌亂,如今聽陳榕提醒,潘如悅才意識到什麼。
潘如悅蹙眉,側頭問潘耀祖:“耀祖,代掌一事,你可說給其他人聽過?”
潘耀祖頓時叫屈:“阿姐,你和阿爹管那麼嚴,這些時日我都沒怎麼出過門,我也沒有可供談天說地吹噓的狐朋狗友,說給誰聽啊!”
“沒有便好。”潘如悅沒理會潘耀祖的委屈,對陳榕道,“此事我會與父親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