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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年前,我那時候還是中尉,正在執行一次特殊任務,”普萊斯與衆人圍坐在倉庫裏暫時休息時,講起了他與扎卡耶夫曾經的恩怨,“切爾諾貝利,恐怖分子的天堂,二十五年前因爲核泄漏事故被廢棄,但是仍有很多人冒死在這裏提取核原料。其中就有一個傢伙,他叫伊姆蘭·扎卡耶夫。”
方巖坐在一邊,他暫時卸掉了身上的防彈背心,脫掉了身上的作戰服,光着膀子享受盧文生的推拿。
作爲今夜戰鬥中負傷最嚴重的人,方巖此時的狀態並不好。手雷近距離爆炸的衝擊波和巨響讓他之前很長時間處於頭暈噁心的狀態,勉強撐着身體戰鬥的他又遭遇了BMP戰車的炮擊,以及連續打了三枚火箭彈的後坐力。
此時的方巖,身體多處擦傷,右肩大面積淤青,這是肉眼可見的最直觀的傷勢。間歇性的頭暈噁心讓方巖覺得自己可能有了一些腦震盪的症狀,在戰鬥的時候注意力徹底繃緊時還沒有感覺,現在鬆懈下來就感覺很難受了。
“我們當然不會讓他們得逞,這是戰後不列顛第一次授權的行動。”普萊斯的眼神中有了些許懷念,“當時,我是麥克米蘭上尉的部下。”
“你先等等,普萊斯…”方巖咬牙切齒地打斷了普萊斯的話,不得不懷疑,盧文生這小子是不是在偷偷報復之前給他加練。推拿淤血就推拿淤血,下手那麼狠幹什麼。
“怎麼了?海鴞…”
“你是怎麼做到的?”方巖好奇的問,“我是說,15年的時間,人家麥克米蘭從上尉幹到了少將,而你居然才熬到了上尉?”
“閉嘴!”普萊斯沒好氣地說道,“倉鴞,你可以再用點力,海鴞一定很迫切地想要加入下一場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