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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把自己的被子枕头抱过来,晚上和白竹睡一床,白天喂药喂水喂饭,洗脸擦身,不嫌脏,不嫌累,事事亲力亲为,细心又耐心,不让胡秋月操心。
一来白竹年轻,二来胡秋月和宴宴照顾得好,等白竹稍微有点胃口了,面条,白粥轮番地喂,白竹慢慢好起来了。
只是一点,无论他是昏睡着的,还是清醒的,只要躺在床上,必要抱着张鸣曦的那件旧内衣。
内衣上的泪水早就捂干了,只留下斑斑点点的泪印和张鸣曦的汗味。
胡秋月暗叹他痴,宴宴暗叹他傻,实在不理解他为什么天天抱着件脏内衣,但俩人很有默契地装作没看见,随他去。
喝了药,第二天,白竹烧退了,只是浑身没劲,也不想吃东西,胡秋月不让他起床,非让他躺着,但白天昏睡的时间减少了。
第三天,更好一些了,能坐起来了,能感觉到饿了,主动开口想吃粥。
胡秋月母子俩见他一天好一天,喜出望外,开始了白粥,面条轮番轰炸的喂猪模式。
第四天,胃口更好了,躺不住,强撑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