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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的臉龐在燈下丰神俊秀,奪人心魄。
年方二十六歲的他,過這種兩面人一般的生活,已經過了十幾年。
黑衣攝政王是趙允承,白衣攝政王也是趙允承,只不過趙允承知道,自己有兩個自己,一個是內心充滿仇恨,滿腦子只有復仇和暴戾的自己,一個是什麼也不管,假裝一切都很好的自己。
如果沒有那件事,容王應該會成爲白衣的自己。
黑衣的那位更像是受了刺激才衍生出來的,簡直就像瘋子一樣,白衣攝政王如是想,卻不知道黑衣那位也是這麼想的,白衣的自己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因爲事實就是事實,裝聾作啞算什麼男人?
白衣攝政王:……
每次看上半月的信,裏面夾雜的幾句抨擊和諷刺的話,他已經習慣了。
母親的遭遇和自己的身世,白衣攝政王並非不動容,只是父皇已死,外祖那邊也斷絕了往來,小李氏更是被黑衣攝政王折磨得求死不能。
白衣攝政王不知道還能如何,因爲自己的出身骯髒罪惡,就要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嗎?
這種問題白衣攝政王早已跟黑衣攝政王討論過,對方言辭偏激地回答,字裏行間皆是自厭和憤怒之意,輕生的念頭隱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