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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舫上的歌姬爲了招攬生意,常常會在自己使用的脂粉上和薰香下功夫,摻入些催情之物,使客人性起。
秦嫀一邊摸他額頭,一邊扯他衣襟,幫忙將這沾染了味道的衣裳脫下來,不溫不火地問道:“應酬何人,竟要去喝花酒?”
那郎君非常配合,讓抬手抬手,讓轉身轉身,低啞着惑人的聲音回答:“瀟國使臣,他們的皇帝不日後五十大壽,特遣人來相邀……”
被娘子剝乾淨後,他撈起自己的長髮髮梢嗅了嗅,嘟囔:“臭。”
秦嫀哭笑不得,將那套白衣擱在一邊:“你如此愛乾淨,卻往那地方鑽,該。”
不過話說回來,瀟國很久以前與大乾一般,是另一個強國的拳下之臣,甚至比大乾還弱些,難道朝廷想拉攏瀟國,共同對抗那強國?
不然怎會如此禮遇?
端來水盆,與郎君擦洗臉和手時,秦嫀隨意與他對答。
趙允承搖搖頭,雙手被攥在小娘子手裏,用那情慾浸染過的嗓子,一本正經地談論着國事:“非也,瀟國以前的確很弱,但近年來已壯大,朝廷與他們只能交好,但又不能太親近,眼下只適合三足鼎立的局面,不過我瞧瀟國狼子野心,只怕不甘於此。”
秦嫀一介內宅婦人,還真不知曉這些,她輕輕擦拭着郎君的臉:“那如何是好?瀟國難道想一統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