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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趙允承擦藥膏的秦嫀,不是沒有注意到趙允承那變來變去的表情,看起來怪嚇人的,但她視若無睹,即便她昨夜的確是有意的。
信件的事和安氏的事,秦嫀可沒有忘記,只不過昨晚對方剛回來,她也不好在那節骨眼上找茬。
眼下正好,朝也上完了,藥膏也抹完了,秦嫀收起藥膏,去洗了個手,回來發現,那人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拿着她慣用的團扇,在往胸膛上扇風……說句實話,還怪可愛。
“你瞧瞧這些信,是不是你寫的?”秦嫀當初把信留下來了,白紙黑字,由不得這脾氣壞上天的郎君不認賬,她就坐在他面前,把那些信都攤開。
趙允承扇扇子的手一頓,側頭瞥着桌上那些信,頓時瞳孔緊縮,皺起雙眉,白衣那陰險小人,他竟然視他們之間的約定於無物,沒有將這些信燒燬就算了,還拿給秦三娘看……
“看看這,秦府上下,嗯?”秦嫀見他不說話,面容冷淡,伸出手指點了點對方用秦府上下威脅修晏的那封:“修晏若是不聽你的話你就要如何?要殺了秦府上下不成?”
見到秦嫀冷臉之時,趙允承已很不舒服,他分外討厭秦嫀用這種態度與他說話,下一秒對方還指責他莫須有的罪名,他簡直暴起,但面對的是秦嫀,他壓着脾氣道:“我何時說過要殺誰,這信不過是不想叫他接近你。”
秦嫀冷冷看着他。
這種態度令那被她漠視的郎君異常暴躁,對方低聲道:“奪他所愛這點我認,其餘我不認。”他說罷,萬分委屈地瞪着秦嫀,質問:“難道從始至終,我傷害過誰嗎?”
確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