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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股寒意,還順着領口、袖口、衣襟各種縫隙向裏面鑽進去,若在平時倒也沒什麼,現在他渾身上下都已溼透,寒意凍結了表層的汗水,沿着汗水一路向裏面沁去,過得片刻,前胸後背便冰涼涼一片,估計再過片刻,就要將衣服和皮膚凍到一塊去了。
“熬得過嗎?熬不過就認輸。”看出了劉火宅的艱難,風蕭蕭斜睨一眼說道。
“我劉火宅,就不知道什麼叫輸!”嘿笑一聲,劉火宅穩穩的跟定了風蕭蕭,基本內功在身體裏面瘋狂運轉,以抵消體表那些無孔不入的寒意。
冶鐵爐裏呆的久了,汗出如漿,全身毛孔都大張着,被冷風一吹,寒意直透內腑,倘不如此,大病一場也就在旦夕之間。
這裏仍是風蕭蕭租住的院落,冶鐵房是院落一角的附屬建築,至於兩人因何有這般僵持局面,就很簡單了。
劉火宅賴着風蕭蕭回來,就是想弄明白他爲什麼要去殺劉全安,而風蕭蕭就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爲什麼去殺劉全安。
晨早一起就開始糾纏這事,於是,風蕭蕭上廁所,劉火宅跟着,風蕭蕭出門喫早點,劉火宅也跟着,風蕭蕭拔足狂奔,結果就跟昨晚一樣,硬是甩不脫低了一重的劉火宅。
一怒之下風蕭蕭撂下狠話,今天一天,若自己去什麼地方,劉火宅都能跟定了,一步不離開,就算自己輸,真相和盤托出,倘若不能,劉火宅便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別在這搗亂!
冷風中,劉火宅面色煞白,嘴脣青紫,不過一炷香功夫,厚厚的衣衫已經硬邦邦,盡數結成了冰塊,彷彿盔甲一樣裹在身上,看着都覺冷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