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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慮了一下,這個號碼會是誰呢?
於是接通:“喂,哪位?”
“是池洛嗎?”那頭傳來了一位女士的聲音,我知道這是一個我沒有見過的女人,聽音,大概二十五六歲,和有夫之婦差不多吧。
“嗯,我是。”我回答。
“我是袁誠的姐姐。”那頭女士又說話了。
“——”我心下一愣,袁誠的姐姐爲何打電話給我?難道因爲江甜的事情?她爲她弟弟打抱不平?可是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我依然禮貌的問道。
“這樣的,如若方便,可否參加我弟弟的追悼會?”那頭女士語氣平和的說道。
“什麼!”我則是震驚至極,好似做了個失足墜入深淵的夢一般。“你說什麼?袁誠他……”
“嗯,是的,我弟弟前不久在家燒炭自殺了。”女士好似在說一件雲淡風輕的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