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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好愣了一愣,隱約記起來,這是她認識徐冽的第一天,爲掩飾被他發現裸體人物素描的尷尬,虛張聲勢出口的狂言。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這金魚腦子一回想起跟徐冽有關的事——尤其是那種尷尬到腳趾蜷縮的細節,會像開了掛一樣。
她現在甚至還清楚地記得,自己當時是怎樣故作姿態地斜倚着徐冽的課桌,向他展示她筆下的裸男們,說這是她的理想型,又是怎樣用不屑的語氣,嘲諷他那彷彿沒見過世面的表情。
一切都是那麼的言猶在耳,歷歷在目。
蘇好臉上火辣辣地疼,但仔細想想,又覺得這事也不怪她。
她自詡走南闖北多年,酒吧網吧深入淺出,算得上半個“社會姐”,調戲個文弱書生還不綽綽有餘,那誰能想到這不是個“弟弟”是個“爸爸”?
而且,她都沒跟徐冽算他當初大灰狼裝小綿羊的賬,他倒心安理得地調侃起她來!
蘇好惱羞成怒地張開五指,把指尖上滴滴答答的水往他臉上彈撥,壓低嗓門說:“處起來很困難那就別處了,來啊,一拍兩散啊!”
徐冽側過頭一邊笑一邊躲,被她窮追不捨到角落,後背抵到冰箱門,無路可去,只得箍住她兩隻手的手腕,輕聲說:“沒事,有困難可以迎難而上。”
乍一聽挺一本正經,那不還是在說她不open,說她沒見過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