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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抬手用光腦掃了支付碼，付完錢後，忙擰開礦泉水，咕咚咚大喝一口。
老闆看得挺可樂的，問：“跟團來旅行的？這大熱天，還有團往這邊跑呢？”
女孩，也就是沐靈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水，又站在超市門口吹了會兒空調，這才稍微緩解了點滿身的燥熱，笑眯眯的說：“我不是來旅遊的，我是來這邊辦點事，老闆，跟您打聽一下，這山上是有家動物園不？”
老闆坐回椅子上，這大中午的，景區一個活人都沒有，他也樂得有人跟他聊天：“是有家動物園，不過已經結業半年多了。”
沐靈又問：“那沒結業前，那動物園客流量好嗎？”
老闆聽笑了：“要是客流量好，還能結業嗎？”
沐靈蹭過去：“老闆，您能給我多說說這家動物園的事嗎？不瞞您說，我就是奔着這動物園來的，我也是開動物園的。”
老闆上下打量了一圈沐靈，小姑娘年紀輕輕，居然是開動物園的？是家裏開的吧，那這是來調研，吸取失敗案例經驗的？
老闆也不怕明說，慢悠悠的道：“那家動物園吧，是兩年前開辦的，一開始陣仗弄得也挺大的，可辦的畢竟是野生動物園，野生動物園，多危險啊，所以除了一開始有點火花，後來遊客越來越少，不到一年就沒什麼人了。”
沐靈驚訝：“野生動物園比起普通動物園，不是更有特點嗎？怎麼遊客還更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