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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根協定》原本旨在取消成員國間的邊境檢查,加強數據共享,促進歐盟內部的團結。但在2015年的難民危機中,德國政府採取了寬鬆的難民政策,吸引了大量來自敘利亞、伊拉克等戰亂國家的難民。時任總理默克爾宣佈德國對接收難民的數量不設上限,並鼓勵民衆提供援助。這一“門戶開放”政策雖然展現了德國的人道主義精神,但也給德國地方政府帶來了沉重的負擔,尤其是在與奧地利接壤的巴伐利亞州,難民的湧入幾乎讓當地社會運轉癱瘓。
如今,德國原住民真切地感受到了難民潮帶來的苦果。默克爾當時在所謂的大國責任感和外部勢力的影響下,放寬了難民入境的限制。
文明與包容並不能夠感化封建迷信的中東人,無法淨化其身上的野蠻與落後。這些來自不同信仰的難民在德國定居後,迅速繁殖,並形成了自己的社區,甚至蠻橫地要求當地德國人適應他們的生活方式。
更爲嚴重的是,德國執政的左翼政府彷彿一羣被閹割的奴隸,受困於二戰的失敗陰影,一味地推動德國的去日耳曼化。這背後不乏美國影子政府的陰謀,畢竟一個鬥志消沉的德國才符合他們的利益。
約翰內斯·施耐德和安娜·穆勒,兩位柏林藝術大學的在校生,他們並不出衆,甚至彼此間不太熟悉。作爲傳統的德國人,他們內心深處對自己的國家抱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危機感。
周圍移民的數量不斷增加,而像他們這樣的傳統德國人卻越來越少。作爲平凡的德國人,他們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國家正在發生的變化。
“這是一場入侵,一場看不見的‘子宮戰爭’。”他們相信,某個國家背後的陰謀集團正利用這些中東難民,逐步將德國從這個世界抹去。
像他們這樣心知肚明的德國人並不少,但敢於公開發聲的人卻寥寥無幾。就像蓋斯曼領導的民族選擇黨一樣,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地高呼復興德國、驅逐外敵的口號。歷史的原因讓任何此類跡象都可能招致“Nc”(納粹)的標籤。
儘管民族選擇黨被稱爲右翼黨派,並且近年來影響力日增,但他們仍未能跨越那道門檻,直接呼籲德國復興和驅逐外來者。因此,施耐德和穆勒只能將這些想法深藏心底,祈禱出現一個真正的德國人,就像歷史上的英雄那樣,再次拯救這個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