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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離卻是問道：“與前幾日出宮有關。”
李慕白一愣苦笑道：“果真什麼都瞞不住師父。”
沈離饒有興致道：“何事？”
“遇到了一個人，從未見過如此行事之人，頗爲有趣。”
沈離點了點頭，沒有再深究：“今日便到這裏吧，凌霜劍我已經盡數教給殿下了，剩下的還要殿下自己摸索。”
李慕白點點頭：“多謝師父。”
沈離卻搖了搖頭：“你我之間只是利益關係，並無師徒名分，如今我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承諾，待到陛下將答應我的事完成，我便會離開皇宮。所以，莫要再叫我師父了。”
李慕白愕然，旋即苦澀道：“師父，你還是要走嗎？”
沈離看向遠處，她的目光似乎穿過了高高的城牆：“我本就不屬於這裏，何來離開一說。”
“師徒一場，難道師父真就沒什麼留念的嗎？”
